甘草糖难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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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仙』夏至

*生日贺文
*现代paro,《灾异》的续篇
*狂枪术无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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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那么喜欢跟自己有同一张脸的人吗,你这家伙。Lancer的声音有点模糊。

Alter不清楚他们究竟为什么又变成缠在一起的状态了。他娴熟得近乎本能地抚摸攀附在lancer腰侧起伏轮廓上的藤蔓般的神纹,而对方以撕咬回敬给他胸膛的诡谲图腾。Lancer朝他不怀好意地咧嘴,犬齿尖端染着尚未舔净的惹眼的红,像刚咬破阿尔斯特密林生长的烂熟浆果。

然后他们接吻,令他颇感诧异的是对方嘴里的味道也是深红浆果寡淡的甜,熟透了,又发酵出一点酒精味。

不可思议。Alter一边攥扣着后脑发丝粗鲁地将他压在身下一边困惑。他开始分不清两人究竟是在爱尔兰的故乡还是佛罗伦萨的五星酒店。紧接着纯白阳光刺透他的眼睑,这使他睁开眼证明了后者所属的现实。

“抱着老子晨勃,嗯?”Lancer将伸出去扯开窗帘的胳膊缩回被窝里。他们湛蓝的长发散乱在枕头与床单上,像汇聚的澄澈溪流。

他在笑,这让alter稍微安心些。他抬眼没什么表情地与他对视,骨质巨尾往他大腿上缠:“帮我解决一下?”

“不。滚你妈的。”Lancer咧嘴露出尖牙,“自己搞。等会老子要出门办点事,caster的破签证出了点毛病,我可不想带着违禁动物和他的精液进局子。”

Alter哦了一声,坐起来正打算下床去洗手间,lancer搁在床头的手机发出叮咚一声信息提示音。他看着他不耐烦地将那黑方块捞进掌心。

“姘头?”Alter问。

“Caster,老混蛋。”Lancer露出讥讽的表情,“他祝我们生日快乐。”

我们?Alter不太理解他的含义。按照人类定义来说,他的生日应该是他被制造完成从营养仓里被释放并且获得意识的那一天。他不记得那是什么季节。

“我跟caster是双胞胎,那天正好夏至。可惜太阳的祝福好像只落到我身上,那条老狐狸阴险得能一把拧出一桶水来。”Lancer靠在床头点了支烟,“至于你,小宝宝,你什么时候出生的?”

洗手间里飞掷出卫生纸卷,lancer眼疾手快在它散开前接住。“真是的,反正长得没差,凑合下跟我们一起过得了。”

“要怎么做?”Alter问,“他们没给我这方面的信息。”

Lancer叹口气,“……我想也是。无非跟一帮磕了药的神经病疯疯癫癫到通宵,切蛋糕,开香槟,弄得到处又湿又黏还有股酒臭味儿,最后跟个美人来一炮。挺没劲的,一般最后是caster付账。”

“……听起来不怎么样。”Alter说,“怪不得caster祝你生日快乐。”

“还有你呢,小兔崽子。”Lancer阴森森地。“要不是今年那老混蛋还留在爱尔兰,我们三个倒可以一起去酒吧包夜场,小妞们看见你那玩意儿的尺寸会发疯尖叫,那帮心灵敏感的艺术家可能也会。不过意义不大一样。”

Alter没再理他。他讨了个没趣也不恼,懒洋洋捡起满地乱丢的衣物穿戴。该死的,行李箱还开着。昨晚他跟Alter下飞机抵达预定酒店时已经是深夜了,虽然从多特蒙德到佛罗伦萨用不着倒时差,但他还是困得要死,栽进床里倒头就睡。至于alter,指望那怪物收拾行李是天方夜谭。Lancer这时就有点怀念之前旅游的女伴了。

“喂。”Alter打断了他没逻辑的思绪。他显然刚处理完他的小麻烦又顺便冲了个凉,仍赤身裸体,垂落的额发往下滴水,顺着肌肉凹陷轮廓往下淌。Lancer蹲在箱子前嗯了一声,抬眼瞥他。

“有人过来了。”Alter说。

Lancer迅速确认一遍他的枪正安稳地贴在腰侧,他记得他预定时特意取消过送餐服务。进门的是个十来岁的小姑娘,推着餐车,底下摆着个白色礼盒。

“生日快乐,lancer先生和alter先生。”女孩操着一口意大利人的蹩脚英语,“这是caster先生送来的蛋糕。”

“当然,当然,谁看一眼这个扁扁的大盒子和绑着的蝴蝶结都知道这是什么玩意儿。”Lancer评价道,“你回去告诉我老哥,就说下次直接打钱。你相信吗alter,老子赌五百块这里面塞了个定时炸弹或什么少儿不宜的玩意儿,那家伙不是没干过这事。”

“拆吧。”Alter说。

Lancer抽开绑带。“喔喔,居然是正常的水果蛋糕,不过谁知道里面夹没夹刀片呢。他妈的水果蛋糕,还是芒果。”

“水果蛋糕不好吗?”Alter问。

“不好,非常不好。我喜欢巧克力的或者奶酪。小学三年级我发现自己对芒果过敏,当时caster托我的福翘了一天的课送我去医院,那个王八蛋是故意的,他妈的。”

“那不是挺好的吗。”Alter面无表情地幸灾乐祸,“我不讨厌芒果。”

偏心,lancer开始骂骂咧咧。Alter不加理睬,兀自去切蛋糕,发现连夹层馅料都是足量的金黄果肉。

老子要去给自己买块布朗尼。Lancer摔门而去前说。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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